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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昨天晚上看了三部恐佈短片,結果睡覺的時候這三部短片居然就被合成成了我的夢境
害我醒來的時候冷汗直流。

情節就跟我這幅漫畫裡畫的一樣,我睡到一半突然有人叫醒我,叫我注意聽廁所裡的聲音
通常廁所比較陰溼,因此在一般人的潛意識中,會認定是家中阿飄可能出沒的地方,像是
日本花子的故事,就是在說一個小女飄在第三間廁所嚇人的故事。
 
不過我一直覺得有一點這種說法有點奇怪,因為人不喜歡大便的味道,阿飄應該也不會喜歡
,我們普渡的時候都會供奉一些好吃的東西給阿飄,那就代表我們預設阿飄是有味覺的,會
有喜歡的食物,但今天我們卻又認為阿飄喜歡待在廁所,那不是很矛盾嗎?

我這個夢一開始真的還蠻恐怖的,因為我確實聽到廁所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但是我後來發
現,我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睡,怎麼會有人叫我起床聽聲音咧,我搞笑片可能看太多,不然
就是我的推理腦又發作,埋了這麼深的黑色爆笑梗在夢中,於是最後我不禁笑場,因為那個
叫我起床的人正是我當兵的學弟,神奇的是我發現還有另一個朋友也跟我睡在同一個床上。

於是本來氣氛很凝重很恐佈的惡夢,被我發現不對勁後,就變成搞笑收場了。

不過這個夢為什麼一開始會讓我覺得很恐佈是因為,他的場景剛好發生在床邊,有時候夢
境會真實到模擬你正在睡覺的場景,這很容易讓你搞不清到底自己是半夢半醒看到呢,還
是只是在夢中夢到。


我後來發現,惡夢這種東西跟心理衛生還真的有關,如果平常腦袋裡一直輸入恐佈的畫面
在夢中就比較可能會出現一樣的畫面,如此一想,人大部份還真的都是自已在嚇自已,並
沒有真的可怕實在物的存在。

而透過這點我們再深入追索,其實我們一生中所感到害怕的,喜歡的各種景色與想像,不
都是自己在某個當下自已輸入到自已腦袋裡造成的感覺嗎?

有時候我們會想,為什麼每個人都活在這個世界上,但對世界的態度與反應好像都大不相
同,當我看到天真無邪的小朋友時,我會猜想他們真幸福,還沒開始感受到這個世界的苦
難,但有時我也會想,說不定他們一生中根本沒有機會遇到像我們所認為的苦難,也或者
是他們就算遇到了我們所認為的苦難,他們也可能不把這些遭遇當作是苦難。

如此一來,根本苦難或惡夢本身都也是自已大腦的迴路造成的,我們怎麼能如此認定,這
些所謂「恐佈」,「可怕」,「苦難」,就是「恐佈、苦難,可怕」 呢?


我們的經驗讓我們學習到一些知識與道理,但同時也限制了我們看到這些經驗的另一種可
能,我們說我們怕死,但我們怕的其實不是死亡,因為死掉的人不會知道自己死了,我們
怕的是對死亡的想像,而所謂的恐懼都是從對死亡的恐懼中的投射與轉移,能夠解決恐懼死
亡的心結,就能解決所有恐懼的徵結。

而我們最害怕的可怕想像,又是怎麼從我們的腦袋裡產生的呢?這時候你就會發現,你從小
到大所有害怕事物的總合,也是你自已不斷教育你自已而逐漸累積起來的,你以你自己獨特
的方式,建構了自己的恐懼與限度,你的潛力或聰明才智,也某種程度上被自已的各種選擇
給制限了(當然,相對的優勢也在相對的選擇建立起來)。

於是我忍不住認為,我到底要不要常常告訴自已說自已腦袋不好,就是沒辦法做哪些事情,
或是一直堅持自己喜歡的事物而不試著接受未知的挑戰,我想答案應該會很清楚。

那就是人生不需要自我設限,我沒有理由做不到別人也可以做得到的事,一切都在我自由的
選擇當中。

而如果我想做卻做不到,「應該也是我並沒有真心想做到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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