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現在寫這個體驗文還真的是心驚膽戰,為什麼呢?因為我的記憶
一下子還沒辦法把那四十小時下載的超豐富資料解壓縮,因此我要很謹慎
的回想,很多作家之所以不馬上把心裡想好的故事寫出來,就是怕寫的過
程會將一個本來很完整的構想給弄擰了,而且當思維轉化成文字,有點像
是本來多次元的感受被二次元的程式格式化也就定型了,而當事者會被寫
出來的文字給影響,反而忘記了本來在腦袋裡的思維是什麼。
我現在就有這種轉譯的困擾,一方面我知道目前處於我深層記憶的資料非
常珍貴,不趕快把它寫出來我怕我會過了保鮮期而忘記,一方面我也怕我
為了急著將它寫出來反而使它失真,這就是我目前的兩難。
接下來我要描述的過程將是非常奇幻、震憾且不可言喻,我覺得基本上那
一天我所看到的法界是現在任何作家或語言學家都無法形容的,也沒有那
麼精細的文字可以形容祂,因此我現在還有一個最大的挑戰,那就是用這
個世界如此貧乏的文字來形容那個法界。
有人可能會說,會不會使用英文的語彙來形容就比較貼切,我覺得恐怕不會
,雖然我英文能力不強,但我大概也能知道西方語言的極限在哪裡,而且西方
語言由於不像中文有長久的歷史源流,可以借文言文來展現不同形容姿態的工
具不如中文多,例如中文光是形容香就可以用濃、醇、郁、沉、妙、芳、芬等
等前綴形容詞,但英文就不像中文的文言文那麼豐富,大家千萬不要小看中文,
華人思考之所以那麼靈活,數學那麼好,跟我們中文的結構是有關係的。
美國一位研究者最新研究發現,由於中國人在記數字時每一個阿拉伯數字只需
要唸一個音,因此六九乘十五這種算式在中國小孩子的腦袋裡,是很方便運算
的,但是美國小孩在算這個算式的時候,心裡卻要唸SIXTYNINE * FIVETEEN
,東方小孩四個音節就可以處理的事,西方小孩要六個音節才能搞定,加上英文
數字還很不規則,我們的15就是直接十位數的10加上個位數的5,西方的15與
25的念法卻不相同,無形中增加西方小孩的大腦負荷,也就使他們痛恨數學了。
寫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來,我為什麼國中英文月考最高只考29分,就是因為我實
在是看不起英文文法不規則動詞的愚蠢規則啊。
但大家可能又會問,那為什麼中文文言文的前綴詞就可以形容的比較豐富細膩
又貼切呢,比如說好了,如果你問愛斯基摩人什麼叫做白,在愛斯基摩人的小
小腦袋瓜裡,大概只能想到冰天雪地的雪白、北極熊的熊白、口吐白沫的沫白
,他們很難想像還有衛生紙的白、塑膠白的白、米白、橡膠白、紙白、棒球白
、也因此他們的詞彙在形容白的時候就很少,於是如果有一個愛斯基摩人到了
現代國家,要將現代國家的各項有趣事物傳達給自己的族人,他就會發現自己
沒有辦法形容,而就算他形容了,這些族人也沒有相對應的影像資料庫可以對
照,於是這個愛斯基摩現代遊記,被遺忘與誤解的機率也就非常高了。
而中文由於有太多特殊的字,例如光是鬼就有魑魅魍魎等等連我們一下子也搞不清
楚什麼是什麼的形容詞,無形中就增加了我們想像與轉嫁印象的資料庫,就算我們
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好像就是可以心領神會似的。
目前東亞漢字圈國家的字都是跟華人借的,所以日本人一堆成語一樣是直接照抄中
國的成語,你要是叫他們不要用這些成語了,他們可能話都不太會講,如果有一天
日本人決定反中反個徹底,全面斷絕漢字的使用,大家會發現日本這個國家的特色
好像也跟著消失一樣,當護照上的「日本」這兩個字變成「JAPAN」,居酒屋與溫
泉的招牌沒了毛筆寫成的漢字,日本還會是日本的「感覺」嗎? 京都還會是充滿古
色古香的京都嗎? 忘年祭還會是忘年祭嗎? 我想,大家應該都可以想像的出來吧。
我好像離題了,但我覺得這題是離的很有必要的,因為我如果不把自己使用的形容
詞給磨練的銳利一點,恐怕無法勝任我接下來要描述那個神聖法界的任務。
說起來也蠻有意思,我當時看到的景像與文字也很有密切相關,我記得我一開始是
身體不由自主開始打起了手印,然後打手印的時候我的腦海裡也出現了類似符錄
的矩陣,有點像是道士要施法時一邊要唸咒語一邊要比劍指,密碼都相符了才能召
喚來自那個世界的力量,而我比較像是反過來,為了要進入那個法界身體就要被迫
作出相對應的動作。
我印象中是所有關於風水五術八卦五行的資料全部都被灌到腦袋裡的感覺,一大堆
看過與沒看過的道教用文字都在我的腦海裡出現,有許多字還是倉頡造字裡面沒有
的,我在這裡就懷疑倉擷其實也不是造字的人,而是夢裡有人將這些文字默默傳授
給他,他才在現實世界中再發想出來,我印象中這些字的結構都很嚴正,不像是鬼
畫符或是無規則的部首堆疊,有趣的是我現在也沒辦法舉例,因為這些字連字典裡
都找不到啊。
在打完手印後我就發現全身好像放空一樣,感受不到身體的重量,身上像是中空的
,一直不斷有風從身體裡出出入入,很像日本漫畫龍狼傳裡面講的雲體風身,我感
覺全身非常的舒服還帶有一點點的興奮,有點那麼全身都是高潮點的感覺,其實以
男人的高潮只能集中在海棉體或女人只能集中在G點附近這件事我很早就在思考,
人是因為做了某個行為讓身體的某個地方感到興奮而感到快樂,那麼如果有某種
方式可以讓一個人全身都高潮,那是不是比作愛的效果更好呢?
據說古代的西藏高僧在明點開始燃燒時,可以將明點均勻的散佈在全身,也就間
接造成全身都很舒服的感受,比作愛的高潮還快樂,如果是這樣的話,斷絕男女
之欲去努力修行也就不算是苦行了,因為轉換神經元的感受系統應該會是最有CP
值的啊。
我們一直執著在下體與私處這個地方而想不開,把所有的罪惡都投射到男女的性
器官之中,這樣的想法真的是健康的嗎?
而且我還覺得,有時候似乎愈被告訴要戒除的事反而愈吸引人,就像是如果有一
天,全國女孩子的鼻子都不準男人看,都用布包起來,男人們恐怕就會好奇女人
的鼻子長怎麼樣,然後每天心裡想的都是女人的鼻子,還特別去出版女人鼻子的
馬賽克圖片,心裡想的低級欲望就都會充滿了女孩鼻子的殘影與隱喻。
其實鼻子不就只是這樣嗎? 你愈對它大驚小怪反而好像它變得特別了不起啊。
人們執著一件事的好壞美醜,往往就是一種莫明其妙被灌輸的催眠與執著,當
一個男人每天被警告戒絕女色戒絕女色的時候,這個人不沉迷女色反而會覺得
自己不太正常啊。
好了,休息一下,下一篇我就要真正的來說,我到底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