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在與祂相應的時候,偶而還是會醒來,也就是說,我是一邊清醒,一邊融入在祂的世界海
,我可以同時看到我房間中的景像,也能同時融入祂之中,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而且更有趣的是,
眼睛閉起來,內在的影像就更清楚,而如果眼睛張開,則是看到房間中景物都泛著光。
大家以前應該有聽過一種特殊的攝影術,可以照出任何生命體所散發出來的微光,例如葉子會在葉
脈與其邊緣散發很漂亮的淡淡光芒,而如果照人的話,據說發出紅光代表此人暴戾成性,藍光代表
此人理性,黃光代表此人是修行人,紫光則代表是高僧,似乎波長愈長代表氣場愈強,我印象中在
祂的世界裡看到的以中性色光較多,例如粉紫,粉紅,深紫,黃白,還有淺綠,其中在淺綠的時候
會出現妖魔鬼怪的殘影,似乎不同的色階就是不同「道」的生命體所居住的世界。
也很符合西藏生死書中,不同色光代表不同「道」的描述
因此我覺得,我非常可能是進入了人類的集體潛意識之中,榮格對於集體潛意識有非常精采與深
刻的論述,他認為集體潛意識是我們人類共有的記憶寶庫,尤其是宗教符碼、象徵符號、各種重要
的情感,都藏在這集體潛意識裡面,我覺得這說法與新時代思想裡的阿卡沙秘錄、佛教裡的阿賴耶
識有異曲同工之妙,我透過了瀕死經驗而有機會與「神」合一,然後由「祂」帶領我觀賞了法界的
各種資料庫,因為資料太豐富,聲光色效果太華美,硬碟轉速太快,導致我回來的時候記憶體
應該有些流失,我是一個平常就有在做夢境練習,非常擅於記錄夢境的人,我在每個觀賞的過程中
都告訴自己一定要把每個重要細節銘記下來,現在大家也才會看到我去那個法界的詳實記載。
依照我這次的瀕死經驗,世界各大宗教的教義某種程度上是可以統合在一起的,例如大日如來就是
耶和華,祂是天父也是我們靈性的母親,也是新時代思想裡所說的「靈性太陽」,祂一方面允許我
們有自由意志而與祂(本體界)「分離」來到現像界,一方面也期許我們再度醒覺回到祂身邊,鼓勵
我們想起來自己原來是誰,祂是易經裡的無極、儒家所講的維皇上帝、一貫道所說的無極老母,再
由祂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於是呈現出三身、四智、五行、五方、
五德的各種形像與層次,法界的曼陀羅就這樣自然的開展出來,我這一次融入祂裡面所看到的每一
種性質獨特的層次,也都有這種依顏色、依階層而展現不同情境的效果,祂為什麼要讓我感受這些?
到底用意何在?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我由於一直有在留意東西方的哲學思想,故自已忍不住就提出了假設,我想,從祂的角度而言,祂
的邊境與近境都是自己一直了知的,就如同我們人類了知自已的身體一樣,而如果我只有自已的「
身體」可以「感受」,我就只有主體,沒有客體,如此一來我就不會有思想,也不會有時間,因為
我就只會一直看到我自已,也清楚看到我所涵容的一切,而長期這樣下去的話,我自然會感到很無聊。
不知道為什麼古代的哲學家不談這個議題,有的哲學家談生死,有的談輪迴,有的談苦樂,有的談自
殺,有的談荒謬,就是很少談「無聊」,我覺得無聊的哲學意義恐怕與其他看似認真而嚴肅的議
題有同樣重要的層次,或者可能更重要。
如果沒有世界只有我自已,我要怎麼做才會不感到無聊呢? 以人類來說,有以下各種方式
①將自已的人格分裂,此時分裂出來的人格,便可和自已對話,且可以做角色扮演(這個概念在
宗教裡我想就等同於分身、化身、分靈的概念,而這概念與作夢的原因又可互相融通)
②一方面保留主人格的清醒,一方面允許自己「假裝不知」,則如此便可入戲,大家想想,看電
影時當然是不知道劇情,才有看下去的「意志」(因此宗教才會說我們本來是佛,只是現在因為妄
想執著而忘記自己是佛,有趣的點便是,這個妄想執著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或許,在有些人而言
是偶然,有些人則是必然。於是也就形成了不同的教義)
③我如果只能在房間中不能出去,那我唯一娛樂自已的方式便是「作夢」,人會作夢的這種功能我
想或許正是我們帶有「神性」的證明,因為祂無聊,所以祂夢出了這三千大千世界,也夢出了我們,
而我們這些靈性小孩又因為無聊,於是也一樣夢出我們夢裡的三千大千世界與我們自已世界裡的「
次人 格」。
④如果我只能與我的身體相處,那麼我的精神就不會貫注在外,而會貫注在內,於是我的「眼睛」會
往裡面看而不會往外面看,而在往裡面看的過程中,我的「眼睛」就會「分化」出多種層次,例如宏
觀與微觀的各種層次,於是也就出現了如「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等等五眼六通的神通現
像,而超能力的產生也一樣就有理可依,例如微觀層次的「小我」自已看到「大我」製造出來的情境
,便透過定力來讓自已取得與「大我」溝通的能力,以「小我」意志讓「大我」製造出小我所想要的
東西出來。我有研究過以前高僧能空中生水火風的流程,感覺是同樣的原理。(用計算機概論裡的監
督程式與應用程式的架構來說明超方便的)
依全息理論,其實宇宙的各種事物都是「此有故彼有,此無故彼無」,愛因斯坦也非常明確的說,對
物理學家而言,過去現在未來不過是一種錯覺,只有「光」才是唯一不變的「存在」,由相對論推導
出時間是一種幻象,或許也可以證明我們都是「祂」(等於光)內在觀點的流動,而「祂」是永恆不變的
「祂」自已。
其實我寫到這裡,很多人可能會搞不懂,學院派的哲學家也可能提出諸多質疑,說我把很多物理、哲
學、宗教的概念與定義摻雜在一起,不過我倒是想問,為什麼不可以呢? 學術家的分類是他們家的事
,我不可能為了學術與宗教的各自立場而硬是把沒必要分的東西硬是給它分開,說明白一點,各種理
論本來就沒辦法排他,就像是西醫可以治好某種病,不能因此證明中醫就沒辦法治好,不同學門與宗
教表述的方式不同,並不代表一定有人是錯的,很可能雙方都是對的,也可能雙方都是錯的。更何況
對大部份的人而言,對與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理論」對於「現在的這個我」有沒有幫助。
不過我想,如果說整個「宇宙」「世界眾生」都是「祂」的「春秋大夢」,那祂為什麼要讓人類
受苦呢,為什麼不讓大家一直很快樂呢? 祂與祂靈性的子女都能一起同樂不是很好嗎?
於是我就要說一下我那時與「祂」同在的感受了,我首先感到了祂的「苦悶」,接著感到祂的
「無聊」,然後在苦悶到極點的時候,似乎我連呼吸也不存在了(我印象中當時是沒有呼吸的)
。接著在「苦」之中過了一陣子,才「物極必反」,感受到「樂」的境界,然後我每每經歷一
種樂的法界,就會在其盡頭又感受到那個「樂」所帶來的苦悶,簡單來說就是,我經歷了數百
種數千種的樂感,也就相對的經歷了同樣數目的「苦悶」感,而此時的苦悶如果以樂觀的角度
來詮釋,可以說因為我感受到苦悶,所以我才會轉向去品味不同的樂境,但如果以悲觀的角度
來詮釋,就會是任何的樂到頭來都是苦,這一切都沒有意義,我那時有問「祂」說,這樣到底
是什麼意思,我感到祂的回答是,其實祂也很無奈,因為法爾如是,外在條件就是這樣。
或許,祂也困在自己裡面了吧?
不過,大家也千萬別以為這就是祂的全景,我在這段苦悶又樂、樂又苦悶的過程經過後(大約佔
了全程的三成),之後的七成都很愉快,同時滿足我智性與情緒的愉悅,我不曉得為什麼到了後
半期我都是超快樂的,幾乎感受不到苦的存在,而這就形成了我目前還存有的一個懸念,我想
①會不會是說,一個人一旦領略了苦的本質,便能使自已進化,此時便能降服苦,從此提昇感
受樂境的心或者改為追求平靜而不是追求激情。
②會不會是祂認為我一直苦樂交集很可憐,所以給我一些旅程上的驚喜,儘量讓我感受美好的
一面。
此時我想到老子所說,「苦樂相生、長短相形」,作用力與反作用力,正物質與反物質,這似乎
都暗示我們苦樂的總和為零,輪迴的背後意義似乎就是指我們不太可能一直維持在這個輪盤的某
個部位不動,一方面是不變動造成無聊與苦悶,故逼使我們去「輪轉」,一方面依經驗法則來說
,我們也從來沒有辦法一直保持快樂的心情,就算那個所謂的美景美人一直存在也是一樣。
「變動無常」是我們這個「意識」的本質,而如何調伏這顆變動無常的心,我覺得才是真正幸福
的依歸。
祂給我看的境是一回事,怎麼解讀又是一回事,祂能讓我感受到那個情境,卻沒辦法控制我對那
個情境的解讀,也說不定祂都明白我會怎麼解讀,於是我的這些自由詮釋也都在祂的設想範圍。
這樣想下去會很奧妙,就如同祂曾經暗示我的「這個謎底你要那麼快解開嗎?解開了你就回不去
了哦。」
解開答案的心境已經不會是同樣的心境,所看到事物的意義也已經不是以往所認定的那個意義
,曾經覺得的苦與樂也不再是同樣的苦與樂,未來的發展可能更好也可能更壞,在這樣的情況
下,你還是要堅持解開這個謎底嗎?
我此時突然想到,我們自已所以為的命運,都是由自已所創造出來的,我們自已創造了自已
的實相,我為什麼會在某種情況下感到痛苦難耐,不就是我的妄想執著讓我的心無法定在一
處嗎,為什麼我當初書讀不好所以現在的工作條件不好,不就也是我沒辦法讓自已的心定下
來去好好讀書嗎? 當然你也可以說人不一定要讀書才有好工作,也說不定不讀書專心作業務
反而功成名就得到大滿足,但我這裡想強調的不是這個,而是指內在的命運而言,外在的命
運是我們不能控制的,你可能做了很多善事結果還是死於非命,也可能作惡卻在表面上看來
無疾而終,但你內在的命運就只有你自已才懂,人們怎麼讓自已吃自己內在命運的苦吃了那
麼久,這才是我們一直想不通卻應該要想清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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