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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從絕對的本體界降生在這相對的應用界時,他就註定要開展一個在是非對錯
裡打滾的人生。

他就算知道這樣的生命是多此一舉,但還是沒辦法做什麼,因為時間的序列必需開展
一個先錯後悟的過程,才能彰顯此人存在的合理性。

在學術界觀察了許久,我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我不知道這件事其他人有沒有發現,
有時我懷疑,就算是這件事被發現了,還是會立即被其他更具「知名度」的理論所淹
沒,反正最後大家對某個領域的某個觀點最後都會變得很像---都很像某個大師的
看法,而且研究生還要拼命寫論文去証成這個自已其實也不同意的看法。

為什麼呢?因為學術圈很小,而且大家看的書都差不多就那幾本。

不用那幾位大師的高明說法來溝通,很多人居然就沒辦法溝通了…

姑且不論一個看到不同面向的人所理解的是對或錯,但我們會發現,他註定會被這種
社會結構互動所形塑的「強勢理論」所掩蓋過去。

我們沒有不讓他說話,而是就算他說了,我們也聽不到。我們還沒發展出聽小人物聲音的
耳朵,聽不合理論述的耳朵,聽看起來無理、不值一駁理論的耳朵。


當然,當前的理論會成為顯學,某方面來說一定是發展的相當完整,而且經過了典範
革命後,解釋性與應用性也確實比較高,是經過不斷否証的過程後,發展非常成熟的
理論。

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恐怖,它的穩定性太高,導致跟不上時代變化,而且自我維修的能力
會開始慢慢不見。

好啦,我要說出我的觀察了,那就是-----「每個人都是怪人,而且人格與認知的不協調都
非常嚴重,而知識還會加重這種不協調性的嚴重程度」

說白一點就是

「每個人都是壞人,問題在於有些人經過了自我洗腦後,便開始認定自己是個好人,且有資格
教育別人什麼」

嚴格來說,每個人的認知與性格發展不協調都很嚴重,包括我也是,差別在於,一個人有
沒有意識到這點,並看到這種現像的過患。

這種認知發展的不協調與不平衡表現在很多面向,例如:

●愛因斯坦可以寫出相對論,但卻常常忘記回家的路怎麼走
●教授總是告訴研究生要好學不倦,但是連最基本且有效能的網路基本技能或打字都不願學習
●作研究計畫非常認真嚴謹,但待人處事、情緒控制卻非常不照理路。
●對研究生的論文前五十頁釘得非常緊,一絲不苟,論文五十頁後則是放牛吃草,草草看過
●政治家對選民噓寒問暖,卻對家人卻冷若冰霜、不聞不問。

當然,我們可以合理化解釋以上的現象稱之為「時間與資源分配不足下的選擇性重視」

但光是這一點,就註定造成了「偏執」的過患。

一個人一旦陷入了這種「時間資源分配不足下的選擇性重視」的田地,他其實就沒有立場指責
別人了,因為一個人若可以合理化自己這種「時間資源分配不足下的選擇性重視」,那對方的
任何所做所為,其實也都可以解釋成,在這個人的認知裡,他也實踐了「對自已當下最有優勢
的選擇性重視」,那這樣其實兩者沒有什麼不同,沒有人有資格批判對方

那照我如此說來,意思是說一個人要在各個面向平衡發展才對囉,只朝某方面專心單一的發展
是錯誤的囉。

其實這樣當然也沒有說到核心,畢竟一個人會選擇一門深入,實在也是因為一門深入的能見度
及市場區隔能夠有效突顯自已的兢爭力的緣故。

我只是要說,我們要能看出每個人其實都是怪人,且每個人只能在單一時間點掌握到「對」的一個
面向,人在時間制約與主客體溝通的限制架構上,有著勢必無法包攬全部「正確」的必然性。


這才是關鍵所在,所以佛祖才說祂未曾說法,世上也沒有需要祂救渡的人,每個人都要自渡,我們哪有
什麼可以教育別人的自身「正確」化真理基礎。

(這是從「體」的角度來說,而從用的角度來說,我們只能說我們盡力去做好自己當下認知為「對」
 且該做的事)

「體用何妨分不分、絕妙相關你我他。」

了解了這個道理,世上很多難解的事物你會發現漸漸可以理解。

正是因為每個人都有發展不協調的特性,才有我們見鏠插針的機會,才可以從這個不完美的系統中
找出讓我們得以用心的著力點。


這個心法一透徹----「關於人際互動的任督二脈,就跟著打通了」


老話一句,這種道理,說給聽得懂的人,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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